自閉癥孩子的鼓很容易過8級,但一開始,媽媽只是想“學乞討”。 <輕度自閉癥>
一年很快就過去了,三歲半了。但他的問題更明顯。比如他說話總是逆序,不分你我,不分男女老幼,頭腦混亂。另外,如果水沒滿,他走進門框,出門坐公交車或者直梯,別人看著他,他就會哭,感覺很不穩(wěn)定。
首先,社交還是有問題的。即使我們在家給他模擬各種場景,孩子的思維很跳躍,他還是無法和普通孩子交流。他會問一個問題,反復說同一句話。有時候,他只是用一個微笑來掩飾內心的尷尬和無奈。
當我們看到診斷的時候,我們殺了自己都不相信這個結論,因為在我們的印象里,自閉癥就像是一個在海上天堂的孩子。但是我的孩子有語言,有社交欲望,能聽懂指令,能跟著老師走,能有反應,能進行簡單的問答。怎么會是自閉癥呢?
我們需要的不是憐憫,而是社會的尊重、接納和包容。讓他們用自己特別的方式生活在這個忙碌的世界里。我們只需要給他們一份愛。
從我是個音樂白癡到現(xiàn)在已經整整三年了,我已經能看懂鼓樂了。老師甚至開玩笑說我可以教架子鼓。
目前全社會在關愛弱勢群體方面做了很多,卻忽略了自閉癥兒童這個特殊群體。有些影視作品只關注自閉癥的特殊案例。其實很多都是現(xiàn)實生活中這個共同血統(tǒng)的孩子。
這么多年,我和孩子一起摸索,一起學習,一起成長,有時候我會抱怨,為什么我要過這樣的生活,為什么他什么都要教,而且要教不止一遍。不過,我也感謝他的獨特。沒有他,我就不是超人的媽媽。
就這樣,我學了一個天上掉下來的試聽課,短短半個小時,他就能跟上老師的進度。當然,天賜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傳說中的天賦,但和自己相比,學架子鼓比學其他東西要快得多。
回國后,我們開始查閱資料,慢慢了解到自閉癥有很多種。后來我們冷靜下來,終于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去判斷他到底哪里出了問題。上帝從小就和正常孩子不一樣,這是事實,我們開始干預吧。
然而出乎意料的是,這項技能卻打開了另一扇天賜的生命之門。
天賜總是身體不好,經常生病,所以我們不能保他每周都去上課,有時候一個月才一次,所以孩子一直無法和老師建立匹配。
他上幼兒園一年后,我們又去了醫(yī)院。這次醫(yī)生給出了診斷——自閉癥譜系,輕度智障,是5歲半的禮物。
當你被孩子撞了,然后孩子一句話不說只是看著你的時候,當你在餐廳吃飯聽到有孩子大喊大叫的時候,當你在公交車上聽到有孩子自言自語的時候,請好心人不要指責這些所謂的“熊孩子”,因為這些特殊的孩子也需要理解和支持。
觀眾的掌聲沒有停止,但辛然已經淚流滿面。因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,一個自閉癥的孩子能站在聚光燈下,面對無數(shù)雙眼睛,他和他的兒子付出了多少淚水和汗水。
發(fā)現(xiàn)孩子的異常后,我們開始從一家醫(yī)院跑到另一家醫(yī)院。剛開始家里老人總說男孩以后會發(fā)展,沒關系。后來我們實在不放心,就帶著孩子去了醫(yī)院。醫(yī)生說,“每個孩子的個體發(fā)育肯定是不一樣的,總會有快有慢。但是,如果一個孩子在每個階段都落后了,那就必須引起家長的重視。”
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特長的時候,他3歲9個月。有一天,他在玩沙錘,然后電視里就放了《大王讓我巡山》這首歌。他揮舞著沙錘,隨著音樂打著節(jié)奏。
回到家后,我盡我所能去教在學校學不到的東西,五遍十遍。但是今天,孩子們學會了,明天,他們就忘記了,所以他們不得不繼續(xù)教。
更不用說學術上的困難了。他不能完全吸收老師在課堂上講的內容,經常走神。他經常聽老師講的一半。而且,沒有時間概念。老師一周前說的話,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想起來了,會當作今天發(fā)生的事。
經過一系列檢查,孩子被診斷為“運動發(fā)育遲緩”,但由于他只有一歲,醫(yī)生綜合考慮后,只要求我們帶孩子在家多做運動。
然而到了幼兒園,問題又出現(xiàn)了。當老師批評其他孩子時,上帝讓他們哭了。和孩子聊天時,他經常說驢唇不對馬嘴,答非所問。老師教他認字,掛在墻上,他就知道了,但是這本書上寫了同樣的字,他就不知道了。但是他的服從性很好,跟著就可以了。
回家后,我和孩子的爸爸商量,我們不希望他學得多好多快,哪怕一年五年只學一首歌。有一個希望是生命線。
上帝給我四個半月拍百年照的時候,我還是躺不下,抬不起頭。我感到他的身體非常柔軟。俗話說的“三轉六坐八爬”,在天賜上并沒有體現(xiàn)。八個月才會坐,一歲才會爬。
學第一課,只有半個小時,能跟上老師的進度。雖然天賜沒有表現(xiàn)出太多的天賦,但是和自己相比,學架子鼓比學其他東西要快很多。
我記得一開始上課并不順利。老師跟天賜說話,就不理他了。每次上課總是看這個看那個,有時候還會哭。第一次教這樣的學生,老師很擔心,最后決定讓我進去陪她。我的陪護一個是安撫孩子的情緒,一個是回家?guī)退毩暋?/p>
我們又去了醫(yī)院。這次我們被診斷為“精神運動障礙”和“重度感覺障礙”。醫(yī)生讓我們進行感覺訓練。
但是,我覺得不能耽誤孩子學習技能。就算孩子長大了想乞討,學一技之長會更好。
也是因為孩子喜歡音樂,把我培養(yǎng)成了音樂細胞。我知道孩子愿意和別人交流,但是不會表達,總是被誤解。我寫歌是為了表達自閉癥孩子的心聲,比如我寫的《不完美的孩子》。
我們不放心,又去了醫(yī)院。這一次,醫(yī)生說孩子“語言發(fā)育遲緩”,“智力發(fā)育遲緩”。那時候孩子可以配合醫(yī)生,一起玩一些游戲。而我們得出的結論是一樣的,回家繼續(xù)教書!
天賜也會發(fā)脾氣,把什么都扔了,發(fā)泄完了我們還會繼續(xù)學習,因為跟他說話都要斷了,讓我沒法跟正常孩子聊天,甚至家里的孩子都一致吐槽我嘮叨幼稚。
去年六一兒童節(jié),天賜受邀在核桃音樂酒館進行了一場精彩的架子鼓表演。
我們不想相信醫(yī)生的判斷。我寧愿相信這是一次誤診。
終于在六歲半的時候,我們離開了機構,然后找了一個年輕的連接讓上帝去適應。
三年來,天賜參加了很多演出。去年六一兒童節(jié),天賜有幸來到核桃音樂餐廳,完成了一場精彩的演出。
我的兒子,天賜的,出生在我和老公的結婚紀念日,他的到來承載了我們所有的愛和希望,我們一直期待著他長大后的樣子。
時光荏苒,孩子兩歲半了,卻只會喊“爸爸媽媽”,還會說一些簡單的兩字。
學了三節(jié)課,天賜完成了人生第一首歌——鈴兒響叮當。八節(jié)課,他完成了一年級的測試。到現(xiàn)在,按年份算,他學了三年,按課時算,他只上了80節(jié)課,卻已經完成了架子鼓八級考試。
但是他的父親反對。雖然他當時沒有被診斷為自閉癥,但我們也知道他和正常孩子不一樣,在自理、理解、語言、智力、運動等方面都比較落后。爸爸覺得每天教天賜的課都累死了,大人小孩都沒有精力學架子鼓。
在學校,天賜存在的問題還是很明顯的。
這是上帝給的第一次康復。經過一年的訓練,孩子各方面都有了進步。其實四歲半已經過了幼兒園年齡,我們馬上給他找了一家私立幼兒園。
為了孩子,我打過,罵過,哭過,絕望過。最后,我總是在絕望和無助中一次又一次的爬起來,告訴自己堅持下去就能看到希望。
回家后,我們開始聚精會神地在家和孩子一起訓練。慢慢地,他能爬和走了。他似乎比以前取得了一些進步。
然后,我們報了10個班。上課前,我已經和鼓校負責人溝通過孩子的情況,希望能找到一個有耐心的老師。我們只是要慢慢教他,不要試圖表現(xiàn)成績,所以我們遇到了天賜良師。
老師評價說,在學習架子鼓上,天賜已經超越了同齡的孩子。
嚴厲的孩子,社會更寬容。天才兒童,社會給點熱度。而這些孩子,外表看似正常,但語言、行為、情緒卻有些格格不入,被扣上了許多不公平的帽子。
剛開始上了兩節(jié)課,老師告訴我,天賜的學生學得很快,學習進度不比正常孩子慢。記得剛開始我們家沒有鼓的時候,孩子們都是拿著鍋碗瓢盆練習。后來我們買了鼓,我才慢慢發(fā)現(xiàn),他不需要我辛苦的教。但他每次去上課,還是不理老師,還是哭。
我們經常聽到有人說“這孩子被慣壞了”“這孩子沒規(guī)矩”“家長是怎么管教他的?沒有導師”……聽到這些話,我們特別心寒,特別難過。我們不求感同身受,更多的是包容和理解。
從五歲半到六歲半,一年來我們一直奔波于家和康復機構之間。
現(xiàn)在,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全社會都能普及自閉癥知識。
就這樣,學了三節(jié)課,上帝給了我他人生的第一首歌——鈴兒響叮當。八節(jié)課下來,我考完了一年級。經過80個課時,他已經完成了架子鼓8級的考核。
朋友看到這個視頻后說,天賜有節(jié)奏感。那時候他還不會跟人說話,但是他可以一句一句的唱完整的歌詞?!肚嗄昱嘤謨浴肥撬淖類?。
當初決定讓兒子學《天降架子鼓》的時候,我就想:就算孩子長大了想乞討,也不如學一技之長。
值得一提的是,我兒子也以他的架子鼓為榮。
但是命運和我們開了個玩笑。
一年后,我和孩子的爸爸商量,想讓孩子試著學架子鼓。因為孩子手指不靈活,所以我選了這個打擊樂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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